就在收音筒快要砸上陆薄言的时候,苏简安突然冲出来,紧紧抱住陆薄言
显示的却是“老公”两个字。
苏简安按了很久门铃都没有人应门,倒是几十公里外的苏亦承突然惊醒。
越说男人越伤心:“她年纪轻轻就嫁给我了,后来我出了事,她也一直在等我。眼看着我们这辈子就要走完了,她却突然病得这么重。”他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餐桌上,“如果她走了,我也活不下去了。”
“就算你真的敢要我的命,相信我,现在你也没有那个力气。”
她只穿着单薄的睡衣,陆薄言用大衣把她裹进怀里,她像个小地鼠似的抬起头,桃花眸亮晶晶的: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我们不是查不出来她到底隐瞒了什么吗?”陆薄言目光沉沉,“签了离婚协议,也许就知道了。”
她前两天在网上买了点东西,忘了写的是家里还是警察局的地址,没多想就拆开了包裹,没想到里面是血淋淋的老鼠尸,散发着难闻的恶臭味。
但清晨睁开眼睛时,怀里的空虚总给他一种全世界都被搬空的错觉,他躲过了空寂的黑夜,但清晨的空茫和彷徨,他怎么也躲不过。
又用电子体温计测量了一下陆薄言的体温,38度,比刚才低了一点,也许是退热贴起作用了。
陆薄言哪有那么容易就被引导了思路,目光灼灼的看着沈越川:“你查到什么了?”
跟露馅比起来,幼稚点算什么?
……
苏简安眨了眨眼睛,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。
他走过来,脚步突然变缓,突然有些不稳,中间甚至趔趄了一下。他深邃的眸底涌出看不见尽头的沉痛,胸膛的起伏那样明显,像在描绘痛苦的轮廓。
“简安,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”苏亦承盯着她,“难道你连哥哥都不相信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