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总觉得他的笑容意味深长。今天他一直说没诚意，要高家人出面。

看着保险柜的门被关上，祁雪纯稍稍松了一口气。祁雪纯一愣，想起来了，程申儿妈妈的确有脑疾。

他眼前不断闪现女病人头盖骨被打开的模样，他觉得那双手仿佛在打开自己的头盖骨，钻心的痛意像有人往他血管里撒了一把盐……祁雪纯诧异的看着冯佳走上前来。

“你别解释了，”她又捂住他的嘴，“虽然你这样做不对，但我的确很开心。不过你放心，我不会跟她这样说的，否则破坏了她对你的美好回忆……唔！”她点头，“我脑中的淤血的确缩小了，但路医生的药，制止不了它往深里扩散。”

谌子心对她说，婚礼上大家都看到了，新娘不是她。“我哥真是脑子抽了，你……别笑话我。”她低头轻叹。

这晚，罗婶做了满桌的美味佳肴给祁爸祁妈践行。过了一会儿，高薇说道，“颜小姐现在在医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