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确实忍下来了,只是这几天,比他想象中还要难熬许多倍。
去问沈越川?也不行,陆薄言肯定交代过,沈越川不会告诉她的。
对了,该整理一下她的东西,否则到了闹起来的时候,等她收拾好东西,陆薄言已经不给她离开的机会了。
“七哥,”许佑宁快要哭了,“你别杀我。”
“她那种状态也敢大晚上的跑出去!”洛小夕气急败坏,已经迅速换了衣服,“你去她以前的公寓看看,她还有我那套公寓的钥匙,我现在过去。”
他神色凝重,欲言又止,苏简安立刻明白过来他想说什么,拉过被子躺下去:“我想睡觉了。”其实一点睡意都没有,但她只能闭上眼睛逃避。
洛小夕不得已接过手机,否则就要露馅了,“爸爸……”
她已经走了。
苏简安怔怔的,迟缓的明白过来:“因为康瑞城知道这些东西不一定能威胁到你。”
苏简安匆忙赶到抢救室门前,洛小夕孤零零的站在那儿,无助的望着紧闭的大门,像一个等待命运宣判的孩子。
目送着医生离开后,苏简安转头看着床上的陆薄言,手伸进被窝里,找到他的右手。
他们之所以这么急,是因为今天股市刚刚开盘不到一个小时,陆氏的股价就跌停了。
她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酸涩,眼眶蓦地泛红,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。
陆薄言欲罢不能的品尝她的娇|嫩和每一寸美好,不知道何时已经不动声色的找到裙子的拉链,“我们不去了,嗯?”
他忘了自己是怎么赶到机场的。
夕阳西下,光明被黑暗一寸寸的吞噬,头顶上的白炽灯明晃晃的亮起来,洛小夕站在窗边,只觉得窗外的黑暗要冲进来将她一并吞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