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如她直接说破，反而占据了主动。
“我看到了蓝鱼公司的负责人。”她说道。
顺其自然，多么无力，但又多么有用的词儿。
季森卓回过神来，他抱歉的看了符媛儿一眼，他答应过她不管蓝鱼公司的事，但他现在要食言了。
“妈，符媛儿的采访资料落在我这儿了。”程子同说道。
“你……”她疑惑的看向程子同，看到他眼中的冷笑，她明白了，季森卓是他叫过来的。
谁有能力窥探程子同的底价？除了子吟也没别人了吧！
话音刚落，她的唇已被封住。
她仔细看了看他的脸，确定他是季森卓没错，心里更加疑惑了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程子同否认。
“让我告诉你吧，有朝一日你拿到记者行业的最高奖，你绝对不会后悔自己今天做的选择。”
浓烈的酒精味瞬间扑鼻而来。
“那你推她了吗？”符妈妈问。
她停下了脚步，目送程奕鸣和程子同走进电梯。
跑到花园里，她才想起来自己没开车过来，想走也走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