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申儿问:“你为什么去酒吧,既然你不要我,为什么不让别人要我?” “也不能这么说你哥,”祁妈仍护着,“他有干劲,但就是太年轻。”
说完,她迈步离开。 “你傻啊,又不是叫你真打,我就问问你。”
又安慰她:“司总不是第一次被调查,他早有准备,不用担心。” 祁妈手里紧紧捻着连接管,冷冷盯着程申儿:“贱人,害了我小女儿,又来祸害我的儿子,我恨不得躺在床上的人是你。”
祁雪纯有点懵,她不应该继续挑拨吗? 她愣了愣,嘴角翘起笑意,男人这该死的醋意和胜负欲啊。
“他为什么要安慰她?”祁雪纯不明白。 她转过身四处张望着,但是始终看不清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