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都没有注意到,一个长焦镜头就在对面的高楼上,正对着他们疯狂的拍摄。 他肯定不知道那个关于摩天轮的传说,苏简安的小拳头落在他的背上,仰起头:“你不懂,不许再提了!”她主动的次数屈指可数,这次一定会被陆薄言抓住机会当以后的把柄。
陆薄言不予理会,离开会所回家去了。 药性已经完全上来了,洛小夕蜷缩在副驾座上,痛苦得像浑身被扎满针一样,她抱着自己,死死压抑着那种像要把她吞噬的空虚。
从药性发作开始,洛小夕就一直在忍耐,一直在克制,但就在苏亦承把她拉进怀里的那一刻,她觉得自己找到了解药。 在她的梦里,整个世界都变成了山林,她陷入迷雾森林里,找不到出路,只能站在高高的山顶上,望着无边无际的绿色。
苏亦承根本不和苏简安比,只是淡淡的说:“她是我教出来的。” 她不应该哭的,她笑起来才好看。
也许看着看着,她就能想到送陆薄言什么了呢! 大雨冲刷过后,山路变得光滑无比,虽然军靴是防滑的,但陆薄言的脚步还是会不时趔趄一下。
所谓情敌路窄。 虽然苏简安从来没有说过,但他隐隐约约能感觉到,她是关心他的。自从那次他胃病突发住院,她被吓哭,他就感觉到了。
苏简安一时反应不过来:“刘婶什么话?” 她拒绝了苏亦承,现在想来觉得不可思议,十几年来只有苏亦承拒绝她的份啊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怎么?不像?” 洛小夕想了想,到玄关处取了备用钥匙给苏亦承:“问题是,你要我家的钥匙干嘛?搞突袭?”
她固执的认为陆薄言变得这么奇怪是有原因的,可她居然忘了,陆薄言一开始就是这样的,冷漠、只把她当名义上的妻子。 沈越川笑着打了个响亮的弹指,有空他就秘密找苏简安商量去!(未完待续)
“知道了。”沈越川看了眼苏简安的病房,不敢想将来的事情,在心里叹着气转身离开。 接下来的几天,陆薄言突然就变得很忙,早上他送苏简安去上班,但下班基本上是钱叔去接苏简安了,他有时候十点多才回来,有时候甚至会忙到凌晨苏简安睡着了才回来。
洛爸爸在花园里浇花,洛小夕有多开心他尽收眼底,笑了笑:“怎么不叫他进来坐会儿?” 洛小夕想笑却又想哭:“大爷的,吵架什么时候也成了一种特殊对待了?”
下一秒,她就跌坐到了陆薄言的腿上。 洛小夕接过来,一脸郁闷:“你这个笑是什么意思啊?”
“早上他送我回去,然后就睡我床上了,当然我们什么都没发生!可是他醒过来的时候,完全是理所当然的样子!”洛小夕快要抓狂了,“下午他又让我帮他翻译文件,请我吃饭,这些都太奇怪了,搁以前根本不会发生的!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啊?” 疼爱你,不忍逼迫你,所以让你来选择,给你最大的自由。如果不能把你留在身边,那我也只能对命运感到无奈,甚至无法用一贯的手段强留你。
他走过去,和她面对面的躺在床上,借着壁灯微弱的光亮看她精致漂亮的五官。 “爸,不可能!”她瞪着眼睛,目光又狠又决然,“你要我和秦魏结婚,不如杀了我!”
那是一种和被苏亦承关心完全不一样的感觉。苏亦承的关心让她觉得温暖,陆薄言的关心却带给她一种微妙的甜蜜和满足。 洛小夕的属性从来都不是静,没过多久她就坐了起来,开始挑着茶几上的小吃吃,但不管对不对胃口,她都是只吃一小口,剩下的喂给苏亦承。
这种天气,苏简安一定很害怕,他不能再留她一个人。 结果却是苏亦承递过去一张大钞不要老阿姨找零了。
苏亦承哪里好? 苏亦承蹙了蹙眉:“你不是说天底下最可惜的事情,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吗?”
说完他就进了浴室,苏简安跳到chu.ang上,拉过被子裹住自己,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,莫名的觉得静好和安心。 最终还是没有撑住:“陆薄言,我好了。”
苏简安忍住欢呼的冲动,狠狠的在陆薄言的脸颊上亲了一口:“我知道了!” 这种方式还带着那么一丝丝的不容拒绝的味道,多霸气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