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换件衣服不就好了。”他一脸无所谓。为什么这一丝痛，让她忍不住要掉下眼泪？

她心头一沉。“有你在，火烧不起来。”

“两拨人要用沙滩，租赁时间重叠了……”她的目光是那样冰冷，他在她眼里变成一个不折不扣的陌生人。

“生日快乐。”她低闷的声音从头发里传出，只字没提他和于思睿的事。“你没有错，”程子同柔声安慰，“每个人都有她的选择，跟别人无关，因为承担后果的只有自己。”

“他都做到这份上了，你爸还能什么态度？”严妈抿唇，“你爸嘴上虽然不松口，但不赶他走，已经是表态了。”“倒了一个程奕鸣，还有无数个程奕鸣，有钱人又不只他一家。”严妈不屑的轻哼。

人群中分出一条小道，程奕鸣走上前来。却见妈妈转头，紧张的冲她做了一个“嘘”声的动作，然后继续往里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