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可以肯定，他们是一伙的。

“申儿，你不能喝酒！”她赶紧倒了一杯热牛奶，换下了酒杯。

她不禁打了一个寒颤。

说到底，都是权势使然。

程老的脸色愈发不耐，“你们安静，”他轻喝一句，“你们跟我说一句实话，究竟有没有把股份卖给程皓玟？”

“是的，他三个孩子都还在读书，最大的孩子已经读到博士，我爸曾经许诺，负担三个孩子的学费……”话到此处，欧翔神色稍顿，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。

“……”

严妍点头，昨天她问这部戏是不是他投资，他点头了。

他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！

她是一个吃沙拉也只放醋的人。

白唐想了想，“第一次侦查现场的时候。”

保姆站在窗户前目送两人的身影远去，松了一口气。

严妍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，好片刻，才收回目光。

她拼命往住处跑，泪水模糊了双眼，一个不小心，她磕在了台阶上。

手机响个不停。

她想不出办法，不知道怎么解释，才能让程奕鸣相信她和吴瑞安是清白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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