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还早,陆薄言也不逼问,吻上苏简安纤长优雅的颈项,一边专挑她身上敏感的地方下手,力道又把控得刚刚好,引出苏简安一声又一声低吟。 他们的事情,绝对不能闹到老人家那儿去。
现在想想,许佑宁当时的解释,根本无法解释她的异常。 她绝对不相信,穆司爵可以把持得住。
有一段时间,这种气息伴随着许佑宁每一天的熟睡和醒来。 “嗯……”
陆薄言不由觉得好笑结婚这么久,这方面,苏简安永远像未经人事。 言下之意,跟所谓的“美食”比起来,她更垂涎沈越川的肉|体。
“咳!”许佑宁嗫嚅着说,“因为……我有话要跟你说。” 许佑宁伸了个懒腰:“正好我也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