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诉讼对莫小沫有利？”宫警官反问，“一旦她这样做，她就没法在那个学校待下去了，你让她之前付出的时间和学费都白费？”美华个人账户的信息已经全部调出来，她想要一笔一笔的查算。

她又喝了一口，在春寒料峭的清晨，能喝道这样一杯热乎的玉米汁，也是一种幸福。“……我是自己迷路了，这里也不常来。”门外陡然传来程申儿的说话声。

美华想了想，伸出一根手指头。“既然你已经察觉了，我就实话告诉你吧，”她说道：“杜明的专利根本没有卖给慕菁，我见到的慕菁也不是慕菁，而是尤娜，受雇于你的员工！”

“自己慢慢悟吧。”她从司俊风身边走过，将手中的白玫瑰花放入了餐桌上的花瓶里。

祁雪纯深吸一口气，所以，这封信的意义主要在于告诉他们，这件案子还没完。“那又怎么样？”祁雪纯反问，“不管莫小沫是什么人，只要莫小沫没对她们发起攻击，她们都没有权利动手。”

她拿起来翻看，但案卷上的字在她眼里忽大忽小，不怎么清楚……司俊风不由自主的低头，看了一眼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