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走进客厅，却见程子同迎面走来，目光里带着疑惑。

安浅浅咯咯地笑了起来，“当然是女人啦，我的好姐妹呢，她在我们这行做得很久了，很厉害的。”

不过，高警官那边应该已经查到一些什么了。

程子同不慌不忙的脸色终于出现裂缝，一点点变白。

“所以，你的旧情人很需要你的照顾，以后你得经常在医院了。”他眼中的风暴在一点点聚集。

“晚上律师事务所没其他人。”于翎飞说。

废话了，程子同是喝酒了的，怎么可能会稳当！

这一阵尴尬持续了有多久，一分钟，还是两分钟，符媛儿不记得了，但她永远记得此时此刻的感觉。

“媛儿，你别怪妈妈多事，”符妈妈满脸不悦，“不管发生什么事，你在程家长辈面前，总不能失态吧。”

“准备睡觉了还穿什么衣服？”他反问一句，人已经到被子里了。

子吟打开随身携带的电脑，调出一份资料，放到了他面前。

程子同沉默着没有回答。

秘书紧忙递上一张纸，她接过来擦

“子吟别伤心了，”她安慰子吟，“我再给你买两只兔子。”

“那根本比不了。”

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