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饶有兴趣:“拿来给我看看。”
秦魏拿走她的餐盘:“你明天要记录体重的。服了你了,今天晚上数你吃得最狠。”
“陆、陆薄言……”她抱着睡衣,声音有些颤抖,“你脱衣服干嘛?”
说完拉着苏简安乘电梯下楼。
“嗯!”苏简安肯定的点头,“除了沃森顿,他是我最喜欢的男明星了!”
说完她就扔了手巾,赤着脚往苏亦承的车子走去,发现还有上百米的距离,忍不住出声抱怨:“你把车停那么远干嘛?”
“……你请得到假吗?”苏简安的声音低低的,“出来一下。”
苏简安把目光移向别处:“陆薄言,你可不可以委婉一点?”
他承认他是故意这么和苏简安说的,但要是把苏简安吓出个好歹来,就不止是去尼泊尔“出差”这么简单了,陆薄言绝对会弄死他的!
苏简安笑着“嗯”了一声,继续吃早餐。
苏简安看了一下左脚,她今天穿的是九分裤和平底鞋,脚踝上下几公分的小腿都露着,刚才绿植的盆子破裂的时候,有碎片飞过来割伤了她的脚踝,细细的血痕横过白皙的肌肤,把平底鞋都染红了,有几分吓人。
陆薄言松开苏简安,看着她唇上冒出的血珠,似乎有一抹带着懊悔的惊慌从他的眸底掠过。
她知道怎么才能安慰他手攀上他的后颈,尝试着用有限的经验回应他,让他唇齿间的酒香渡给自己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沾染了酒精,她觉得自己也要醉了。
敬重是因为老人这份情怀,而感谢,是因为他帮过陆薄言。
“好。那……你先忙吧。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好。不过,接下来你要干什么?”